当我们在谈论亚洲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 | 身在亚洲

【HUGO BOSS ASIA ART 2015】RAM表演 | 身在亚洲:当搅局者遇上疼痛的哲学

展馆: 上海外滩美术馆四楼
主持人: 张渊
表演: 紙老虎工作室、contact Gonzo小组
类型:表演
语言:日文(中文翻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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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的纸老虎工作室与日本的Contact Gonzo小组先后呈现各自的作品,他们的相遇是两种成熟的当代剧场美学之间的碰撞与对话,外在形式迥然不同,但内在表演理念之间的联系却值得探讨。纸老虎“搅局”式的艺术创作,通过剧场介入现实的种种荒诞,Contact Gonzo则一本正经地以平时恶作剧式的身体行为讨论“因爱与存在所产生的痛”的哲学。

《非肥匪费》,30分钟,纸老虎工作室(中国)
表演者:田戈兵、王亚男、雷炎等
这个“编舞”作品曾叫:非肥匪费,也可以是任何四个同音节的其它字,如现在的:忽狐虎互。这种文字游戏式的命名有悖于舞蹈命名的常理,从一开始就暴露了对于“编舞”行为的破坏企图。同时暴露的还有编舞者的困境,最终指向的是舞蹈和剧场的困境。但同时,当这些混沌的音节掠过身体,跟随音节、语词的泛滥,舞蹈崭新的能量也被激发出来。

《未命名的表演》,30分钟,contact Gonzo小組(日本)
表演者:NAZE、松见拓哉、岩手景吾和冢原裕也
这是contact Gonzo小組10年来所创作的最简单的表演之一,由完全即兴的动作组成,包括碰撞、跺脚、拉扯、摔砸物品及其他完全随意的动作。灵感源于各种运动、露营、网络武术视频、滑板文化、舞蹈历史、现代哲学,甚至烹饪。

活动安排:

19:30-20:00 《非肥匪费》
20:10-20:40 《未命名的表演》
20:45-21:30 纸老虎工作室对谈contact Gonzo

关于艺术家

纸老虎工作室是一个独立剧场表演群体。由田戈兵及舞者、艺术家以及一些来自不同领域人共同创作。1997年至今创作和策划了大量作品和艺术项目,其“异托邦”式的当代剧场美学在实践中渐趋成熟。2010年纸老虎建立了自己的剧场空间,并主持着一个松散的戏剧节——“装傻”。以此支持年轻创作者和独立戏剧团队。也是在2010年,田戈兵及纸老虎开始跨文化和研究性剧场的创作,2012年开始的大型研究项目《群众:非常高兴》,在中国和德国同时进行调研。这个项目的剧场部分在2014年10月在德国著名的慕尼黑室内剧院的新演出季开幕首演,获得巨大成功和赞誉。

contact Gonzo小組自日本大阪,这个组合的特点在于将即兴身体接触与传奇记者亨特·S·汤普森的“刚左(gonzo)”美学结合起来。他们在公共场所、山川、河流、画廊、博物馆以及世界各地的剧院和小巷里表演,他们的表演带有街头斗舞的感觉,而且舞蹈动作复杂。近年来接触刚左越来越受到表演艺术界和当代艺术界的关注。目前接触刚左由五名来自不同背景的成员组成,包括NAZE、松见拓哉、岩手景吾和冢原裕也。

关于策划者

张渊,剧场制作人,同时从事当代文化艺术的写作与翻译。2009年从传统戏剧领域转入当代剧场的思考,与国内独立艺术家与团体展开跨领域的合作。近年来致力于策划与推进当代剧场的跨文化对话,试图在不同语境下催生新的话题。翻译剧本有萨谬尔•贝克特(Samuel Beckett)的《终局》(Endgame)、大卫•哈罗伊(David Harrower)的《黑鸟》(Black Bird)等。

身在亚洲——当代剧场中的身体呈现

由上海外滩美术馆、张渊联合策划

当代剧场是一个不断在更新中的概念,有別于传统戏剧的舞台形式,它着重探索表演艺术与现实之间的一切可能,从形式多样到范式转换,直面当下社会现象。身体的创作是当代剧场的一个重要特点,以最为原始的方式,甩开语言叙事的障碍与可能的虚假。我们试图通过“身体”走进亚洲,以最为本质的身体感受切入亚洲各国文化之间的脉络。长期以来,亚洲各国的文化艺术以西方美学为镜审视自我,疏于彼此之间的观照;中国大陆亦是如此,虽身处亚洲,对于周遭世界却所知甚少。

选择中国大陆与亚洲最为前沿的当代剧场艺术家或团体,他们将展开别开生面的碰撞与对话。“直面社会”与“文化间隙”两个基本议题,以不同的面向深入探讨亚洲这个曾被西方建构出来的世界,让我们以亚洲为镜,重新思考中国大陆近些年遇到的问题与面临的挑战。

直面社会

这个框架下的讨论不止于社会问题。身体与社会环境互文,从被动的接受转为主动的多元表达,每个人“渺小”的身体折射着当下社会的气象。当代剧场中的身体不“表演”,源于本能的表达意志而不同于线性的逻辑思维,直面社会于是得以可能。中国与亚洲的社会形态即存在同构,又由于发展以及文化的不同而显示出不同的面向。剧场不仅是一面镜子,更是一种信号。

文化间隙

在西方的审视下,亚洲文化一直处于一个被动而又“次等”的他者地位。东西之间的这种文化等差长期以来从未得到有效地弥合,亚洲在等待的同时又忽略了彼此之间的观照。 亚洲是一个被西方划定出的概念,各国之间的文化表面上相似,细看则相异而糅杂,如今的我们熟悉而又陌生。身体是文化,剧场中的身体在文化身份的构建与突破上如何应对?是否可以摆脱文化交流在政治与商业的日益夹裹下呈现“表面化”与“正确化”的态势?不是简单地求同存异,而是在各自文化的间隙中寻觅或创造出一种新的文化。